晓小心里有星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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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竞放)听说彭放酒醒后酿酿酱酱了?

听说彭放喝醉酒变成了哭包? 上一篇戳这儿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短打,一发完,4000

  

……………

  

  晨光熹微,彭放醒来时已经在卧室的床上了,他只觉得头昏脑胀的,四肢酸软无力,骨头像是被人摁在地上捶过。

  他没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,还换了身干净的睡衣,捂着胀痛的眼睛思索了会,最后还是决定先洗把脸清醒清醒。

  两眼放空的抱着被子坐起来,突然一些零星的意识从脑海闪过,渐渐随着理智的回归,昨夜睡前的片段一点一点地被拼凑起来,汇成一段完整的记忆送钻入了彭放的闹钟。

  他哭了?

  当着原竞的面哭了?

  仅仅是因为自己吃醋了!

  彭放阖上眼缓了缓才重新睁开眼睛,掀开被子发觉身子另一边的床单皱巴巴的,显然躺过人,但已经是没有温度了,原竞大概是一早出门上学去了。

  彭放崩溃地把脸埋进抱枕里,回忆起睡前的一幕幕,每多想起一分,不想面对的难堪就多一分,他不是滋味的抿了抿嘴,深刻的自己检讨对喝酒这件事的后悔。

  原竞推开房门时,映入眼帘的就是彭放用被子从头到脚把自己裹住,连个头发丝都不肯露出来,而人在被子里扭来扭去,还伴着几声怪叫。

  他站在门口欣赏着彭放滑稽的现场表演,怕贸然出现吓到对方,便曲指节敲了敲门。

  彭放身形一顿,他似乎竖起耳朵听着被子外面的动静,他听到有脚步声走进来的声音,还收拾了些东西。

  彭放意识到可能原竞没走,就赶紧使劲的用鼻子哼出巨大的呼噜声,假装自己还在深度睡眠钟。

  原竞顺理成章的在听到这呼噜声就收气起了所有的声音,房间突然静谧一片。

  被子里的彭放脑子里想的都是原竞现在在干嘛?他心里有鬼,忐忑不安,又被憋的透不过气来,最后实在撑不住了,只好偷偷掀开被角探头一看。

  出洞的老鼠刚钻出脑袋就正对上了一只面无表情的猫。

  啊!!彭放一声惊叫,双手下意识的拽紧被子,把惊吓发泄出去。

  “叫什么?”原竞皱了皱眉,冷冰冰的说道。

  “小竞。”彭放是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,空气里尽是尴尬的沉默,他心情极度复杂,在与面不改色的原竞对上视线后,脸颊腾地红了。

  直到原竞弯腰替他掀开被子,将他打横抱起,走进浴室,挤牙膏、洗毛巾,准备洗漱的时候,彭放才恢复了语言能力似的,有些磕巴地没话找话:“你,你怎么,还在家里啊?”

  原竞面无表情地递将毛巾在彭放被水打湿了的脸庞上擦摸了几下,彭放讨好地笑了笑,妄图减弱原竞对他昨晚发酒疯以及早上发疯似表演的印象,想转移话题,“今天不上课吗?”

  片刻的静默后,原竞终于搭理他了,轻声“嗯“了一句,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你昨晚太闹腾了。”

  “那你昨晚也睡这儿?”彭放明知故问。

  “和你一张床,在你身边,没穿衣服没穿裤子,你摸得很起劲。”

  “……”彭放涨得满脸通红,一时竟找不出言语反驳,“小竞…你…”

  原竞很不喜欢喝酒,从小看多了父亲和大哥应酬喝醉酒的鬼样子,不过他们没像彭放这样闹得厉害也事后又怂得厉害。

  他叹了口气,将人搂在怀里,抬手捏住一直低着头的彭放的下巴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,手指顺着那侧脸往上,原竞手指微凉,引起彭放一阵战栗。

  他神情严肃地问道:“二哥,知道你昨晚冤枉我了吗?还骂我了!”

  彭放闻言怔了怔,神情心虚又无措,他呆呆注视着原竞,良久,又垂下头小声嘟囔:“我是你二哥,骂骂你怎么了?”

  他说话时表情和语气都十足委屈,原竞故意逗他:“嗯,这话没错,但是小放你骂老公这笔账怎么算?”

  “……”彭放沉默了半响,原竞突如其来的骚令他浑身鸡皮疙瘩竖了起来,“我…我才没…”

  “没什么?没骂人还是没老公?”指尖停留在彭放的眼角,在那好看的桃花眼上轻轻摩挲,就是这双眼,总勾引人,就连自己也常常会陷入在其中,无法自拔。

  “小竞,你哪学的!”这孩子才多大都油腔滑调了。

  “和二哥学的!”

  彭放被噎了一下,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前莺莺燕燕的时候,确实是给原竞做了一个不好的表率。

  “回答我,媳妇。”原竞觉得彭放这副闹别扭的样子实在可爱,将人搂得更紧了些,“平白无故地误会老公,不道歉?”

  彭放有些心虚地低下头,嘴唇抿得紧紧的,在原竞“嗯?”地发出个疑问的单音节,他又装模作样地揉眼睛,挠耳朵,“小竞你以后少和原炀他们学,瞎叫。”

  什么媳妇!彭放羞得双颊酡红,心底不禁吐槽原炀将原竞都带坏了。

  可原竞哪里这么容易放过他,把人箍在怀里,下巴抵着彭放的脸,故作委屈的继续问:“二哥,你的良心呢,酒醒了翻脸不认人了,昨晚答应我的不闹了呢?”

  

      彭放表情犹疑了一下, 原竞说话时看起来特别温和无害, 两人就僵持了一小会他就败下阵来,“算二哥对不起,给你道歉了。”


  “二哥和谁说对不起呢?”原竞勾了勾嘴角。


  “小竞,对不起。”他晃了晃还眩晕的脑袋,“行了吧,我困了。”


  彭放没有说谎,他是真的又犯困了,闷声闷气向原竞道过了歉,本以为原竞就可以放他继续睡觉了。


  可没想到,下一秒晶莹的泪水就笼上了原竞狭长的眼眸中,将他乌黑的眼球浸得愈发透亮,一动不动的与把头依在自己胸口的彭放对视着,哽咽道:“那好吧,二哥,既然觉得这样你开心点话我能说什么呢?”


  原竞委屈又无奈的妥协令彭放一下子乱了阵脚,绵密的窒息感从胸口层叠的翻涌,他慌忙抬头去捂住原竞的眼睛,深怕他眼眶中聚集的眼泪会掉出来。


  “小竞,你别哭,是二哥的错。”


  “就这样,二哥的道歉诚意一点都没有。”原竞透过指缝,影影绰绰的无法将彭放的表情看得真切,可他还是能感受到彭放对自己的感情,当下不由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。


  “我…我都说了…对不起…呜…”


  一刻都不想等了,在彭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原竞一把捉住他的手拉着人出了浴室,接着就将人推到了床上,欺身重重得在他的嘴角咬了一口,“那我就在床上找二哥算算账”


  ……


  补第一段 


  补第二段 

  ……


  彭放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,他的腰酸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似的,又饿又累到眼皮都懒得睁开,就哼哼着去搂原竞的脖子,要抱。


  原竞自从分手后睡眠就很浅,感受到身旁爱人醒了,他也黏糊糊地靠过去,顺手就将人捞进怀中。


  彭放的头抵在原竞下巴处,梦呓似的说道:“小竞,我饿。”


  半晌都不见原竞回应,仍有些犯困的彭放生怕原竞是不是还没消气,强撑起精神睁开了眼睛。


  “怎么了?”彭放关切地发问。


  原竞的视线从彭放的身上一寸寸的刮过,深深得望着,温柔缠绵得露骨,只是这样,彭放就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,眼神不自然的移到了别处,在看到原竞身上被自己抓挠的痕迹时候,就被对方握住了他的手腕拉至胸前,声音带着些许宠溺,“二哥继续睡着,我早上煲了粥,去盛给你。”


  “好,谢小竞。”彭放摸了摸发烫的耳尖,立刻展了颜。


  果然还是有男朋友的好,彭放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,居然没了睡意。


  当原竞端着一碗燕窝粥,两碟小菜放到房内的矮桌上后,刚转身想叫彭放起来吃饭就被蹑手蹑脚下床的人抱了个满怀。


  “小竞,以后我会尽量少去应酬,抽多时间陪你。”彭放声音从怀中传来,他实在不是个会说柔情蜜语的人,抬眸看着原竞,紧张的手指蜷缩在掌心,手心都冒出了一层薄汗。


  “嗯。”原竞眸子沉静,不咸不淡的应了声。


  彭放此刻心中特别明白,他为什么要给原竞一个承诺,刚刚原竞出去的几分钟,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原竞曾经那张脸,他表情,动作,甚至语气,每一处都透着缺乏安全感,他继续说道:“我在忙也会回你信息,不会再敷衍你了。”


  “嗯。”原竞心跳如雷,忍不住鼻子发酸。


  “还有,我再也不提分手了,你也不许提,我们都不提。”


  原竞拉着彭放的手,小拇指勾住了小拇指,“好,我也答应你。”


  随后,他的目光定在了彭放淡色的唇上。


  “等…等…小竞…别…我还没吃饭…呜…轻点…”


  “慢点…太快了…老公…坏了…”


  ……

后面是些原顾部分,依旧是免费粮票放白嫖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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